糖魔怪客
- 查看其他版本
關於糖魔怪客
經典殺人魔回歸銀幕大開殺戒
對鏡講5次「Candyman」,糖魔就會現身,用尖鈎手劃開你條頸。
伯納德羅斯 (Bernard Rose)於1992 年拍攝了恐怖cult片王《Candyman》,電影是當年震撼荷里活影壇的經典,不單因為糖魔有別西方文化慣常出現的惡魔,更重要它是首部以黑人為主角的電影。電影上映時,《糖魔怪客》的監製佐敦比爾只是13歲的少年。他說:「我自小就是個恐怖片迷,只是當時從來沒有黑人版Freddy Krueger或是黑人版Jason Voorhees。所以《Candyman》是當時的清泉,很罕有。而且,電影驚嚇十足,即使有很多恐怖片都有黑人參演,只有《Candyman》令我嚇破膽。」
《Candyman》成功成為恐怖cult片王,比爾和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亦即是現在的監製好拍檔伊恩谷巴不時也會翻看這齣經典。谷巴表示:「我們都很欣賞這部電影。東尼托德 (Tony Todd)扮演的糖魔,令我們看到黑人演員扮演可怕惡魔的精彩演出。我們能夠一字不漏地背出對白,連小角色也都喜歡,深刻記著每一個細節。這樣細心分析內容是我們成為好友的契機,直到現在,我們還是一起享受玩樂和工作。」
監製佐敦比爾決定令這個殺人狂魔重出江湖,是因為1992年的版本以白人女主角海倫的視覺出發。他解釋:「前作以海倫的視覺去交代糖魔的故事,但我一直認為那是部黑人電影,一部為我這樣的黑人而拍的故事。所以,我希望以黑人角度重拍這個鬼故。」他續說:「觀眾看恐怖片,其實已表態想被挑機大嚇一場。恐怖片最重要和最特別之處是令你可以接觸到這個世界的靈異事件。」
製作團隊創作故事時,他們將糖魔升呢,重出江湖的糖魔不只是前作詭異的Daniel Robitaille,而是比他更兇狠的危險人物。監製伊恩谷巴解釋:「不只一個黑人是種族暴力的受害者。卡尼格林區,以致整個美國對黑人的殘酷暴力永不休止。電影裡的糖魔象徵著無數死於白人的種族暴力的黑人,他們的痛苦和怨恨。就如戲中角色威廉的對白,糖魔並非一個『他』。」這個設定令《糖魔怪客》不再是一個殺人魔的故事,而是由古至今數百萬人的故事。監製佐敦比爾表示:「糖魔是個不死身,他不可能是個個體,而是個概念,一個黑人被害的故事。他是個惡魔,所以不受時間約束。我們延續了前作的故事,但這個被人遺忘的惡魔以更殺無赦的姿態回歸。」
他形容糖魔是匯聚所有都市傳說的化身,說:「他集合了所有都市傳說的要素:血腥瑪麗的鏡子、尖銳的鐵鈎,藏在糖裡的刀片,一切你聽過又不知真假的傳說。都市傳說隨著時間會有變化,但重要的情節還是一樣流傳著。很難界定都市傳說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令人有所警惕,還是表達群眾一直以來壓抑的恐懼。不過,糖魔的傳說有部分原因是出於卡尼格林居民對自己的保護。」
監製溫羅斯菲德認為都市傳說除了嚇人外,更反映了當時人類生活的狀況。他說:「不用多形容觀眾就能明白望著鏡子講5次『Candyman』有多刺激恐怖。一方面是因為怕殺人魔隨時會現身,另一方面是你可以趁機看著自己雙眼,問一問自己藏著甚麼心魔。」
新人導演為經典殺人魔注入新元素
在開始籌備《糖魔怪客》時,佐敦比爾和另外兩位監製溫羅斯菲德及伊恩谷巴都認為要採用新人,以嶄新角色為電影注入新元素。他們看完《Little Woods》後,決定起用妮雅達柯斯塔擔任導演。
伊恩谷巴大讚導演是執導《糖魔怪客》的不二人選:「我們希望找到一個能投入我們創作的電影世界觀,並製作出具風格的作品。妮雅的《Little Woods》不僅一針見血地描述了嚴重的社會問題,同時又令觀眾對陷於苦況的角色感同身受。所以她是導演《糖魔怪客》的最佳人選,她大大的豐富和完善了電影。」
比爾和谷巴在編寫劇本時,已決定了挑戰社會禁忌,直擊美國長久以來白人對黑人的種族暴力,還有貧民區士紳化的問題,與及傳說可以帶來的破壞力。這些主題不單是永恆的問題,也是對社會及時的提醒。導演妮雅達柯斯塔表示:「《糖魔怪客》是個不過時的精彩故事。種族暴力在歷史中不斷發生,我們為這些歷史事件感到哀痛,所以任何時候都是製作《糖魔怪客》的好時機。但同時電影也針對現時的黑人生活和文化。表面上,糖魔是個傳說中的殺人魔,但我們也知道,美國人創作出來的惡魔一直都是黑人。人們都不會理會惡魔的真實身份,或是他們成魔的理由。我想揭示黑人在美國生活的痛苦,同是也想觀眾關注黑人社區和他們的藝術創作。」
卡尼格林實地取景 加強逼真感
《糖魔怪客》製作團隊一開始已經決定到前作的取景地 – 芝加哥的卡尼格林區拍攝。可惜的是,大部分房屋已於1995年至2011年間拆卸,幸好製作團隊找到該區最後幾幢還未拆卸的排屋。在卡尼格林拍攝幫助營造了電影的氣氛和歷史感,令故事的時間性更逼真。
當年的卡尼格林區是罪案率高的貧民區,但現在已被重新規劃成中產區。監製溫羅斯菲德表示:「《糖魔怪客》的卡尼格林已改頭換面,但我們想強調曾經的傷痛不會就此抹去。曾經被欺壓的社群不會因為重建而得到平反。《糖魔怪客》強調堅守真相,在一片新景象下埋藏著未解決的問題。」
主角耶也亞度馬甸II說:「這不是1992年的卡尼格林,房屋都被拆卸重建成更高級的住宅,排屋已荒廢。當我走到那些空無一人的街道,令我不期然想到那些被迫遷的家庭。他們被迫到哪裡生活?那裡就像鬼城一樣。」
這個轉變正切合導演的故事。她解釋:「這個市區重建幫助了故事的設定,電影正是想表達被留在那裡的鬼魂。」高文杜明高的角色威廉是這些鬼魂的代言人,確保其他角色和觀眾都知道這些鬼魂的存在。他要入住這區的人都要全盤接受這裡的歷史,這個地區曾經經歷過的傷痛。
角色介紹
電影的主角安東尼因為糖魔這個都市傳說而令人生有翻天覆地的改變。監製佐敦比爾說:「安東尼一開始只是個事業停滯不前的平庸藝術家,但當一個藝術商在畫展被殘酷殺害,他瞬即在藝術界爆紅。他眼見自己事業起飛,於是更著重調查糖魔這個傳說。」
安東尼與女友碧安娜搬到卡尼格林後,去到區內已荒廢的貧民區尋找創作靈感。他在那裡遇到威廉,得知糖魔的傳說。他對糖魔的好奇,慢慢因為自己的作品成為熱話而變得沈迷。他的作品令糖魔重出江湖,到處大開殺戒,最終惹禍上身。安東尼由與比爾繼《我們·異》後再度合作的艾美獎得主耶也亞度馬甸II飾演。他形容角色說:「安東尼是卡尼格林的外人,當他跨過圍欄走進去尋找靈感時,他不知道自己其實與惡鬼已有牽連,他正步入命運的陷阱。你不能逃避過去,這是大家要知道的寶貴一課,究竟家是甚麼,我們究竟能否完全擺脫它?」
導演妮雅達柯斯塔大讚亞度馬甸:「我毫不猶豫地揀選耶也扮演安東尼。我看過他在《我們·異》的演出,他的演技扣人心弘。他可以演活任何角色,即使是小角色,他也能為角色加入豐富的層次。他是個出色的演員,我們只是稍作討論,他已完全了解我們想像中的安東尼,我可以放心讓他自己加以發揮。」
在安東尼尋找靈感時,他的女友碧安娜一直鼓勵他,身為策展人的她更為安東尼爭取參展機會。碧安娜很了解安東尼,更是他作品的知音,支持他創作,幫助他在藝術界發展。她眼看著安東尼因為糖魔而在精神上和身體上出現問題,而十分擔心。
碧安娜由緹安娜柏麗絲飾演。導演在紐約看到柏麗絲的話劇演出後,親自到後台邀請她參演《糖魔怪客》。導演說:「緹安娜的演出很有力量,她從一開始就是我心目中的碧安娜。」
高文杜明高扮演的威廉是個深藏不露的人。他住在卡尼格林很多年,見證著這個社區的改變。他與安東尼初相識時似是個很友善的街坊,想跟這位年輕藝術家分享這裡的歷史。他的解說令安東尼聯繫上自己的過去,讓他走上不歸路。耶也亞度馬甸II透露:「安東尼偷走入卡尼格林時,認識到威廉。當時他以為自己從未到過卡尼格林,而威廉則從未離開過。威廉看到安東尼到處拍照,就叫住他。表面上,觀眾會以為這是個偶然的相遇,但隨著故事發展,我們會知道這次相遇埋藏著的詭計。」
威廉是這個社區的黑人歷史的資料庫。高文杜明高說:「觀眾會見到兩個時期的威廉。觀眾一開始會見到少年威廉,因為姐姐慘遭糖魔毒手而心理受創,這份傷痛一直纏繞著他。當我們再見到長大成人的威廉,他在卡尼格林經營洗衣店,性格善良又古怪。威廉收藏著關於這個社區的秘密,也是安東尼好奇的部分。威廉不斷解答他關於糖魔的事蹟,如何在卡尼格林作惡。威廉一直放不下黑人過去的悲慘遭遇。」威廉活在創傷當中,他不惜一切令過去在白人種族暴力下身亡的黑人不至枉死。他一直等待著報復的時機。
雲妮莎·艾絲黛·威廉斯再度扮演前作的角色、安東尼的母親安-瑪莉。她說:「《Candyman》在我的演藝生涯一直都有著重要的位置。當我知道會再開拍《糖魔怪客》,我希望可以參與其中。相隔27年後,我終於收到電話。當我知道安-瑪莉的兒子安東尼是今集的主角,我知道他需要媽媽的安撫。我很高興有機會再度參演。」
安-瑪莉在前作與初生兒子住在卡尼格林。糖魔在她鄰居家中大開殺戒,之後到她家中搶走兒子安東尼。雖然她最後救回兒子,但這個陰影一直揮之不去,她和兒子的關係也因此深受影響。她一直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兒子。直到安東尼終於肯回家質問母親,令他得悉震撼的往事。當安東尼問母親:「我是誰?」安-瑪莉回答:「世上最危險的事往往是真相。」
兩位演員都覺得這一幕很震撼。威廉斯說:「她隱瞞真相是為了保護他,她從未想過告訴他。她情願自己默默承受這個傷痛。她察覺到安東尼不對勁,有人沒有遵守保密約定。糖魔重回他們生命當中。」
特技化妝勾出觀眾深層恐懼
安東尼在第一次闖入卡尼格林被蜜蜂螫傷手掌,隨著劇情發展傷口擴散到其他部位,甚至令他面容扭曲。導演從大衛柯能堡 (David Cronenberg)的經典恐怖片《The Fly》取靈感創作安東尼逐漸腐爛的外型。她說:「前作的肉體恐怖佔很大的比重。我認為肉體恐怖是個很好的媒介令演員更能演出角色的心理恐懼。我也細心研究了《The Fly》去獲取靈感,因為它巧妙地融合了肉體恐怖和恐懼。」
電影找來《小丑回魂》《金鋼狼:武士之戰》的資深概念設計師Aaron Sims設計安東尼腐爛的噁心視覺效果。耶也亞度馬甸II說:「戲內,安東尼在第一次闖入卡尼格林時被蜜蜂螫傷手掌。這個傷口令一切不斷惡化。傷口最初只是個他不在意的小紅痕,之後他不斷搔癢,最後漫延全身,成為駭人的異形。」特技化妝師要設計好安東尼皮膚的演變,由小紅痕開始,之後漫延到手臂,皮膚已經達到壞死的狀態。壞死的皮膚下內臟變成蜂巢,甚至蠶食了他的臉。這個特效很複雜,難度在於要明顯呈現出不同階段的腐爛程度。亞度馬甸扮演角色最後成魔的狀態時更要花上4小時化妝。
特技化妝師又設計了糖魔的尖鈎。他們設計了不同版本的尖鈎供拍攝用,拍特寫的尖鈎很堅硬,有一定程度的攻擊性,要小心處理避免令演員受傷。因此,他們準備了有彈性的尖鈎拍攝群戲。